北京哪个雀斑医院好 https://m-mip.39.net/nk/mip_8714315.html有同学说,丁香香浓,可以醉人,能醉倒人,而且越到夜晚香气越重。想不到,“花气袭人”竟如此厉害!因此,晚自习后,每每从她身旁走过,我都要屏息而行。又有同学告诉我,若能找出一朵五瓣丁香花,就会得到好运和幸福。我的大学║丁香伴我走天涯作者:风流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戴望舒先生的这首现代经典名诗《雨巷》,不知迷倒多少红尘男女。今天,就连一些中小学生,对她都熟能成诵。但对我来说,她来得较晚。年9月,揣着作家梦,我走进泰安师专的大门。当时,天没下雨,所以不曾带伞;大道宽阔,亦未曾入巷;报到心切,更顾不得瞅一眼街头的美女。其时,孤陋寡闻的我,尚不知丁香为何,望舒何戴。谁料,在张欣老师讲授的现代文学课上,我却猝不及防地与同学们一起闯进了这“雨巷”。恰巧,文史楼后面的高台边,有几棵高大的丁香树;学校主楼前面满目葱绿、万紫千红的大花园里,也有好多丁香树。由此,丁香入心。有同学说,丁香香浓,可以醉人,能醉倒人,而且越到夜晚香气越重。想不到,“花气袭人”竟如此厉害!因此,晚自习后,每每从她身旁走过,我都要屏息而行。又有同学告诉我,若能找出一朵五瓣丁香花,就会得到好运和幸福。无独有偶,30年后,文友竹映幽径在其《随笔:留别丁香花》里也有同感:“……传说谁找到五瓣丁香谁就会找到幸福。这个童话般的预言我们竟然深信不疑,每到丁香盛开的时候,都会进行专注而持久的寻找,遗憾的是竟然一次也没找到过。”由此,我进一步加深了对丁香的印象。搜网得知,丁香在文学作品中多象征高洁、美丽、哀婉的事物,古代诗人多以丁香写愁情。在西方,丁香象征着“年青人纯真无邪、初恋和谦逊”。丁香花的花语是:青春时期的回忆、惹人怜爱、轻愁。35年前,我们正年青,爱上层楼。绿篱,青藤,垂柳,木屋,甬路,亭台……满眼绿,满眼花,满眼画,满眼诗。校园是花园,处处皆闲愁。毕业后,我先后从事教育、宣传、文秘、纠风(纪检监察)、文化、文史等工作,业余时间写点儿散文、诗歌等,热衷于左丘明文化和肥城历史文化以及肥城地方*史、史志的学习与交流,此皆得力于母校所赐的力量和走向社会后*组织的教育培养。其间,易教从*,由乡而城,从镇到市(县),岗位迭变,家园数更,亦可谓“雨巷”悠长。所幸梦里丁香长伴,诗寄远方。我们师专中文系老书记张兆勋老师在其回忆文章《起飞的翅膀》中,把他的中学母校肥城一中比作是航空母舰,称母校这艘“航空母舰”托起了学子们起飞的翅膀。泰安师专不也正是这样一艘“航空母舰”吗?在我心里,丁香已成为母校的一个代表符号。高擎着母校这艘“航空母舰”的旗帜,从泰山脚下出发,身上沾满丁香的芬芳。那绵绵不绝的芳香,不仅陪伴着我,也陪伴着她所有的学子们意气风发地走向四面八方。“大千世界,总有那么多东西让人留恋;人的一生,总有许多时光难以忘怀。漫长的时间隧道,也总是被回看的目光截为一段一段,长短不一,承载的记忆也各有千秋。有的时段很长,但模糊空洞,有的虽短,却斑斓缤纷。我两年的师专生活,便属于后者。”这是年4月我为母校50周年校庆写的征文《泰山脚下的记忆》之写作札记《“未了湖”畔未了情》中的一段话。至今整整13年了,这种感觉始终未变。年8月6日,我们86级同学再次聚会泰安师专旧址。毕业后,留在泰城工作的同学们经常组织同学聚会。其中,大型聚会10年一次。与众不同的是,我们的聚会不以毕业多少年计算,而是选择了入校初见之年,主题是“相逢×十年,再聚泰山下”。另外,大家选择每个10年的8月6日聚会,凸显了我们“86级”独特的“这一个”。每次聚会,我们都会去母校故园看看,去看看那*牵梦萦的花园是否依然如故。而相逢30年再聚,集合地点直接就定在母校旧址。行前一日,心跳不已,灵感忽至,因赋《七律·母校故园二首》:一几回梦里旧时园,三十年前笑语喧。皓月丁香淹圃榭,书声丹桂洒亭轩。青丝渐白心如故,绿柳将*风又掀。吉日重逢情未了,杏坛之上复谁言?二小园春早沐朝霞,青瓦灰墙曾做家。故地重游燃旧梦,老藤再看露新芽。而今醉去一壶酒,何日闲来两盏茶?多少庭前花落处,丁香伴我走天涯。年2月,为迎接中国共产*百年华诞,泰山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策划编撰优秀校友作品集,向建*百年献礼,并随即发出征稿邀请函,向包括原泰安师专中文系在内的历届校友征集优秀散文作品。农历春节前夕,在该院任教的王秀芹同学在我们86级同学群里转发了征稿邀请函。很快,有几位同学先后写出了激情澎湃的回忆文字。该院院长、我的恩师刘欣教授和王秀芹同学也都鼓励我为母校写点文字,我本来就跃跃欲试,便赶紧忙完手头繁重的其它“文字债”,处理掉挥之不去的诸多杂事,把思绪拉回35年前的母校故园。情之所系,恩师同学。丁香引路,笔下生风,遂成上下篇章。上篇:高山仰止有吾师记得刚入校几天,在通往中文系教室的楼梯上,我与辅导员陈伟*老师不期而遇。陈老师爱穿一身天蓝色的运动服,课上课下都穿,愈显青春干练。他主动跟我打招呼,叫着我的名字,并问我有什么爱好。我正纳闷,这么多学生,都刚入校,陈老师怎么竟然记得住我。他的问话,更令我感到突然,慌乱中,我随口答道:“爱好文学。”陈老师笑了笑,和蔼地说:“呵呵,中文系的同学都爱好文学。”毕业后,我分配回到老家乡镇中学任教,与78级师兄于传斌老师偶然谈及此事,于师兄告诉我,他当年入校报到时,刚见面,姜全吉老师就微笑着对他说:“传斌来了!”于师兄特别惊讶,后来才知道,在同学们入学前,老师已经通过档案一一熟记了每个学生的照片,早已给大家“相过面”了。老师这种“备课”精神,一脉相传。十年前,在泰安市*协召开的《泰安区域文化通览》调度会议上,我才再次见到陈伟*老师。这一次,还是陈老师先跟我打招呼,他说:“你是什么伟来?”一别近30年,陈老师对我还有印象,惭愧!其间,虽然几次同学聚会见过陈老师,但是因为师与生都多,不能多聊。这次因为在会上,我也不能随意走动,还是在我散发我们肥城带去的材料时,才到了老师跟前。陈老师是母校81级校友,年毕业后考入山师大,年分配回母校,先做我们中文系86级的辅导员。入学之初,他就谆谆告诫我们,要多读书,争取在师专的两年内能读到本书。现在看来,陈老师当年的教导多么珍贵!第二学年,陈伟*老师不做我们的辅导员了,改由时任中文系团总支书记的倪西顺老师兼任。这时,设立了班主任,我们86级仅有两个班,1班班主任是王恒明老师,2班是张欣老师。我在1班。两个班上课在一个大教室,只有自习课和平时活动才分开。第二年互换教室,还是合堂上课。所以,两个班不分彼此,毕业后有些同学竟然记不清当初自己在哪个班。倪西顺老师善于做学生的思想工作,深为同学们所佩服。十几年前,《泰山学院报》“未了湖”副刊编辑房玉东老师编发我的散文《桃园寻花》时,打电话给我说,倪部长询问“寂静是‘计白当黑’的水墨艺术”一句中,“计白当黑”怎讲。那时,我才知道,倪老师已做了泰山学院的*委委员、宣传部长。我们入校后,任课老师先后一一亮相于讲台。这些老师,年长些的50岁左右,年青的二三十岁,有的还是刚分配来的学生。说来非常有幸,那几年正值老师“青*相接”,青年教师逐渐增多,不几年,年龄大的老师就逐渐退出了教学岗位。那时职称也不像后来这么泛滥,教授极少,一些老教师如曹抡元、林祥征、方永耀、汤贵仁、刘增人、刘文仲、孔昭琪、何蕴秀、李骅、张继堃、刘凌、张兆勋、姜全吉、冯守仲等,也只是副教授。但是,这些老师们实力可观,名声在外,多为一方一域权威。即便是年青教师,有的也已崭露头角,势头正旺。因此,中文系是全校的“台柱子”,实力在全省师专中也首屈一指。教授我们《古代文学》的老师最多,曹抡元、林祥征两位老师讲先秦文学;方永耀老师讲秦汉文学和魏晋南北朝文学;汤贵仁老师讲唐宋文学,后来是陈伟*老师;教授元曲的,是一位看上去50多岁的女老师,好像是姜秉珍老师。明清小说忘了是哪位老师讲了。曹抡元、方永耀两位老师讲课都用方言。曹抡元老师时任中文系主任,身材不高不胖,朴实无华,和蔼可亲,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位领导。他讲《诗经》时,常说起“具有地方色彩”的一句话,其中的“色”,他说的是“shai”,可能是方言吧,别具特“色”。林祥征老师是一位外貌清秀的老人,个头不高,非常和蔼。忘记了他生过什么病,他喜欢打乒乓球,也喜欢唱歌,颤音很重,歌声悠扬。至今,他唱的《大海啊故乡》依然萦绕在耳旁。医院当医生,给我的亲属看过病,热情如林师。方永耀老师是福建人,标准的南方人长相,或许不会讲普通话,所以,虽然他极力想摆脱方言的影响,并且借助板书,每堂课都要写一大黑板粉笔字,常常蹭得大衣花花搭搭的,但我们还是难以听懂。课下我们常常重复他的话:“国舅,就是皇帝他小舅子!”这里的“国”,他说成“gui”。不过,慢慢就习惯了。他性格豁达,戴一顶鸭舌帽,讲课卖力而又有趣,常常“哈哈”一乐。从汉赋到魏晋诗歌,每节课他都讲得满头大汗,令人感动。课间休息时,他就抽支烟,与学生随意交谈。汤贵仁老师是安徽当涂人,他声名远扬,上海辞书出版社年出版的《唐诗鉴赏辞典》收入他6篇赏析文章,他还主编了天津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全省师专通用教材《中国古代文学》(第二学年使用,第一学年我们使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游国恩等主编的《中国文学史》)。但是由于他的姓氏在我们泰安少见,或因普通话和方言读音的差异,有的学生竟称呼他“唐老师”。汤老师高大健壮,头发不很长,口才极好,声音磁性,普通话尾部常常拐一个小弯儿,增加了无穷韵味儿,不知是否受了*梅戏影响。汤老师这样概述李白一生:“祖籍陇西,生于碎叶,长于蜀川……仗剑出游……移家东鲁……流放夜郎……客死当涂。”接着,汤老师说:“李白到过山东,归于当涂。这样,一千年多前的诗人李白,就把我这个安徽人与你们山东人联系在了一起。”十年前,汤贵仁老师应邀担任大型文化丛书《泰安区域文化通览》学术主编,我有幸参与编写其中的《肥城市卷》部分章节,这才又有了近距离聆听师训的机会。虽然汤老师并不记得我,但是一经提起,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昔日的课堂上。《现代文学》主要由张欣老师讲授,后来是宋阜森老师,而茅盾等重点章节则由时任中文系副主任刘增人老师亲自出马。刘增人老师声望颇高,他中等身材,国字脸,留着当时流行的典型知识分子较长的发型,不苟言笑,说话干脆利索,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他坐着上课,因讲台高,只露出头和头部以下不多的地方,因此,看上去头颅高昂,更加威严,但是课讲得非常精彩。可惜,他给我们讲课不多。后来还听过他关于鲁迅的学术报告会,好像是在中文系东面的大教室,连走廊里都挤满了椅凳和学生。当时就听说他将要调往青岛大学中文系,一去就是主任、教授。近几年,我听81级的师兄张吉祥经常说起他,他还转发过刘老师近年来的一些文章。张欣老师在我们的心目中,是以刘增人老师接班人的形象出现的。他个子不高,标准的文弱书生模样,说话温柔,不紧不慢,极具亲和力,课下常有学生去他宿舍请教知识,或交流思想。他粉笔字也很漂亮,有兰亭味儿,像是临过帖。他是师专79级学生,毕业后分回莱芜教书,年调回母校,当年就给85级学生讲课,第二年教我们86级。张欣老师的新诗写得很好,讲课时他讲诗歌也很精彩。“诗有别才”。我那时对新诗没大有感觉,直至今日,觉得还没有真正走进去。但是,我就是从那时起,才猛读一些新诗名家名作,如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戴望舒的《雨巷》,等等,而且熟能成诵。我在长篇散文《诗意地行走》里面提到,我曾向张欣老师汇报过自己读巴金代表作《家》的感受,并与《红楼梦》有比较。张欣老师清纯,有激情,在学校举办的文艺晚会上,曾与女生同台朗诵诗歌,我至今记得那经典的台词:“什么时候你来呀?”“春暖花开的时候你来吧!”后来张欣老师去了浙江工业大学人文学院任教,近几日刚读过我们同学王秀芹在86级同学群里转发的张欣老师发来的征文《时间又开始了》,依然文如其人。《当代文学》由刘克宽、王恒明两位老师先后讲授。这两位老师,我在《诗意地行走》里也都曾提及。刘克宽老师是滕州人,高大英俊,口音里把“三”说成“山”,我对他这个方言印象特别深刻。刘克宽老师当时有30多岁,承上启下的年龄段里,全系老师中,好像仅他一人。或许因此,在重用提拔年轻干部的大环境里,刘老师轻松上位了。他先任中文系副主任、主任,也曾任过教务处副处长,后来直至副校长、校长,被连续破格提拔。当然,没有工作能力和业绩,机遇再好,恐怕也撑不起行*职务的“三级跳”。组建泰山学院后,刘克宽老师担任主管教学工作的副院长。我第一本散文集《清且涟猗》出版后,曾寄给《泰山学院报》房玉东老师,请他代转一册给刘老师,作为我的汇报和敬礼。年86级同学相逢30年再聚会时,我的第二本散文集《甲午书简》刚出版不久,我仅带去一册,原想送给一位远路的同学。但是,有同学劝我先敬送给刘老师。刘老师很高兴,勉励我几句,并把他的四十年从教回忆录《四十不惑》和退休后新著散文集《人生何处不潇洒》,从赠送的另一同学手里要回来,先送给异地来泰的我。上学期间,或许因为我的品行和钢笔字都还可以,我给“刘克宽老师抄过《当代文艺思潮概论》,该书出版后,克宽老师送我一册,并在扉页上写道:‘冯伟同志指正。’”(拙文《诗意地行走》)我再次联想到张欣老师的一句“名言”:“大凡越有学问的人,是越谦虚的。”年6月17日,我去曲阜拜见孔子研究院院长、博士生导师杨朝明先生,先生赠我他正火爆热销的书籍《论语诠解》《孔子家语通解》各一册,并为我题签:“敬请冯伟吾兄存正!”先生长我5岁。由此,我又联想起张欣老师的那句名言。随即,又想到了克宽老师给我们讲过的,陈梦家先生在书信中称呼其师闻一多先生为“一多兄”的笑话。一直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是克宽老师留给我们的印象。由张欣老师的那句“名言”,我又联想到泰山学院一位老师——泰山研究院常务副院长、研究员周郢教授。这位少年奇才,温良平和,丝毫没有一点儿傲气。关于他的传奇经历,网上资料很多,泰山学院的“泰院人物”栏内,也有题为《周郢:名震中外的泰山文化“解谜人”》的文章予以介绍,可搜寻详探。我仰慕周郢先生已久,20多年前,即在泰山南麓金牛山之阳的萧大亨墓旁,“从看山人的小屋内,购得一册年青的泰山学者周郢著的《明代名臣萧大亨》”。(拙文《诗意地行走》)直至年8月底,在肥城市召开的“中国肥城桃文化研讨会”上,才第一次见到周郢老师和已在泰山学院教师教育学院任教的张鹏博士。此后,在编撰《泰安区域文化通览·肥城市卷》时,便得到周郢老师在学术和文献等方面的不少帮助。后来,在筹建肥城市左丘明文化研究院时,他与杨朝明、袁明英、赵学法等其他专家学者都给我们提建议、出对策,帮了大忙。此后,交往渐多,用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就是“一发而不可收”。创办《左丘明文化》杂志,即是他们的建议。在我主编该杂志1至8期的过程中,以及研究院工作涉及的有关学术问题上,周郢老师不遗余力予以指导帮助。由此,我们还建立起了深厚的个人感情。他亦师亦友,倾情相助,君子风范,令人敬仰。张鹏老师的中学老师也是我们师专中文系的学生,我听孔昭琪老师说,张鹏老师去看望孔老师时,称呼孔老师“师爷爷”。张老师酷爱文学,激情澎湃,作品高产,曾给我的散文写过评论。王恒明老师是我联系最多的老师,他中等身材,当年瘦削,中年渐胖,但精明强干“始终不渝”,正应了他的名字。我在《诗意地行走》中这样写恒明老师:“授课声情并茂,文笔也极好,出手又快,还写一笔好字。他仅比我大5岁,一直像兄长一样呵护着我,指引着我。”年暮春,恒明老师带领我们在新泰协庄矿中实习。当时我给学生讲的是鲁迅的杂文《论雷峰塔的倒掉》,我“初生牛犊不怕虎”,加上事先做了充分的准备,精心设计了导语,可谓“踌躇满志”。但是,听课分组时,我却不在恒明老师那一组,我就恳求他调换一下。课上,我身穿白衬衫(我的同学也穿,这在长年弥漫煤粉的矿区实在少见),一转身,一挥手,领带飘飘。课后,恒明老师非常满意,并且戏谑地对同学们说:“什么是风度?瘦就是风度!”毕业前夕例行体检,我身高1.7米,体重48公斤。我身后上秤的是一位女生,49公斤。33年过去,我现在吃饱了饭穿着衣上秤,勉强60公斤。呵呵!毕业后,王老师对我工作、学习和生活仍多有指导和帮助。我工作之初,他引导我参加《语文学习与思考》《抒情散文精选鉴赏》等书的编写,奠定了我后来从事文学创作和文化研究的基础,也成为我更换工作岗位的“敲门砖”。年,我妻子胳膊患血管瘤需要住院做手术,王老师帮我出主意,医院来。王恒明老师的夫人赵黎明老师,善良美丽,后来在学校图书馆工作,对我和我妻子孩子都有很大帮助。泰城同学每年春节后都例行聚会,王老师每次都不落,欣然应邀出席,同学聚会因此始终有一个中心。王老师学以致用,致力于帮助*府和社会大搞文化建设,一些大型文化场馆建设都凝聚着他和他组建的团队的心血,他也因之成为声名远播的文化“达人”。在参与编写《泰安区域文化通览》时,我还认识了恒明老师的三叔王玉民、四叔王玉琳,他们都是著名作家和文化学者,拙著《甲午书简》曾提及他俩,拙文《诗意地行走》也写过玉琳老师,不过那时还没见过面。恒明老师让我跟着他称呼三叔、四叔。年冬天,在东平参加《泰安区域文化通览》编撰工作改稿调度会时,我恰与三叔住在一室。三叔君子风度,和蔼长者,令人感觉温暖如春。他读了拙著《清且涟猗》中的《清明》一文后说,仅凭此篇,就可以加入省作协了。四叔是该书学术副主编,会上拿主导意见。他干练果断,言辞锋利,但也不乏慈爱。那次会议间隙,四叔与泰安日报社原副总编赵学法先生欣然担任我加入省作协的介绍人。前些年,三叔的大作《平阳名山》出版,馈我一册。“展卷更惊,两篇序言竟分别由他的两个弟弟所写,而且他还是两位弟弟的文学启蒙老师呢。”(拙著《甲午书简》)书香之家的文学园地五彩缤纷,熠熠生辉。可惜,至今没有见过五叔王建。讲授《外国文学》的,先后有李骅、吴根成、刘欣3位老师。李骅老师早年命途多舛,历经磨难,讲课时,动情处常抹眼泪,我们同学也都唏嘘一片。吴根成老师则开口便笑,某电视剧中扮演贺龙的那个演员有点像他。记忆深处,吴老师叉开3个指头,往前一伸,夸张着某名著里人物语言:“老熊猫!”逗得同学们哈哈大笑。刘欣老师与我们同年入校,所不同者,她在讲台上。那年,她曲师大毕业刚刚分来,几乎与我们同龄,可见,是一位才女。才女更是美女,短发,面丰,目秀,连衣裙,有些浑厚的女中音煞是好听。但她毕竟是老师,我们也不敢想入非非。我印象最深的是,讲课时,她左手在胸前打着手势,像是一只蝴蝶在那里盘旋萦绕,或是一朵美丽的牡丹花在风中摇曳。后来同学聚会时,见过她,短发已换成“瀑布”。年,肥城市文化强市建设协调促进委员会(简称“文促委”)桃文化研究与发展组编辑《历代咏桃诗词选》,由我联系泰山学院文学院,请他们帮忙审定稿件。当时,刘欣老师已任文学院院长。刘老师热情帮忙,安排院里骨干教师宁宇博士给我们做学术主编,仅仅数月,该书就出版面世。年6月,送书时,我还捐赠给文学院部分书籍,包括拙著《清且涟猗》(次年,《甲午书简》才出版)一包20册,我主编的肥城唯一省级内部刊物、也是全国唯一研究左丘明文化的专门刊物《左丘明文化》(创刊号)若干册。刘欣老师还安排照相留念。不久前,刘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