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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直儿童小说黑山羊笔记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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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羊笔记》

李直著

《黑山羊笔记》叙述了一只黑山羊出生、长大、离家、回家的曲折经历,演绎了一幅人世间最美好的生活图景,把温情和真情推向了极致。

《黑山羊笔记》通过动物和人之间演绎的故事反映着绵绵流长的民族文化——亲情、真情、深情……

作者简介:

李直,内蒙古敖汉旗人,大学学历,曾任乡村教师和机关干部。一九八七年开始文学创作,以辽河上游广袤沙土地为背景创作了系列小说和散文。其中,文学批评《“反叙述”时代如何叙事》刊于《文艺报》;长篇小说《庭院里的丁香树》(与刘景侠合著)由华夏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红记》(与刘景侠合著)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短篇小说《洞房花烛夜》刊于《科尔沁文学》;散文《苦瓜最苦》刊于《北京日报》;亦有多篇散文见诸《内蒙古日报》、《百柳》等国内各大文学报刊。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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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丫头”降生那天,奇冷。

说真话,我们全家人,谁也没料到大黑羊在那个夜晚临盆。天麻麻黑的时候,我特意留心观察了一番,见它若无其事的咀嚼羊草,还在墙角蹭了一阵子痒痒,一点没表现出要下羊羔的迹象,便放心大胆的睡觉了。不料,这一觉竟睡到了红日高照,好梦连连,似乎连身都不曾翻过。

早起,照例,我先去羊棚查看。一出屋门,就听见了羊叫。以前,凡羊叫,都是“咩咩”,但这声羊叫却是“妈———”,清晰明了,明明白白的就是“妈——”,和小孩儿喊娘似的。一会儿,又是一声“妈———”,接连不断,间隔均匀,极具韵律。

我家养了二十一只羊,十五只绵羊,余下的全是山羊。其中有一只母山羊,黑色的,我们叫它大黑羊。个头大而且顺人心意,哪年都下羔,有时一胎一个有时一胎两个,从不空肚。

羊们,都喜欢叫,我家这几十只羊,没一个文静的,个个都是大嗓门,“咩咩”,“咩咩”,一天到晚叫个不停。但这天,这声略显特殊的羊叫,让我有点吃惊。最起码,有点儿异样。

羊棚是间大房子,有一面窗户,但小,比水桶大不了多少。因此,里面光线暗淡。我站在门口,尽力瞧望,见山羊挤成一团,绵羊挤成一团,都眼巴巴的盯着门口看呢。见有人来,它们便放开嗓门,“咩咩”地大叫起来,好象有什么大事要秉报似的。这中间,依旧杂了那个异样的声响:“妈———”。

虽然听来是个清晰的“妈”,但也是羊叫,我敢百分之百的担保。如此寒冷的严冬清晨,有哪个孩子———我保证是个稚嫩的童声,会跑到羊棚里扎到羊群里叫“妈”呢?绝对不会。这声音,一定是羊———而且还是羊羔儿叫出来的。

就在我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群羊向门口拥挤而来,同时“咩咩”乱叫。而那声清晰响亮的“妈———”,又从“咩咩”中闪跳出来,直逼耳鼓。

我愣住了。

说真话,那年,我十八岁,已经是个成年劳动力了,俗话说“二岁子牤牛十八的汉”,农家的男孩到了十八,就得领一摊子活计。我呢,专门负责经管家里的马牛骡驴羊,如此已有三四年的时光了。况且,我们这个村子,就叫“杨家湾”,家家户户都养羊,叫“羊家湾”也不差———实际上,十里八乡的人们,已经叫我们“羊家湾”了。全村三十多户人家,养羊总数超千。千余只羊,从没有哪只会这样叫,它们的声响,都是“咩”。

过后,有人说我的耳朵跑风开叉,听得模糊,我当时就反对。“咩”和“妈”,我自认为还是能分得清的。当然,我不否认二者之间有重合有交叠,如果不加细分辨,可能混淆。比如邻家的孩子小锁儿,整日粘着他妈,“妈”字不离嘴儿,人们就甩给了他一个诨号,叫“羊羔子”。意即与羊羔儿的叫声差不多。

杂在群羊“咩咩”中的这个“妈”,引起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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